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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刘]LOYALTY(二)

CP:曾可妮X刘令姿

狐狸精女间谍X身份不明名媛小姐

高强度ooc,纯属个人爽,可以说只用正主的脸

我朋友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写凤凰帮手撕蝴蝶帮的场景

上一章在→这里



晦涩不明的夜晚里,话是要正一半听,反一半听的。

曾可妮领着刘令姿回了家,当然是理所应当的那个家,佣人见着灯闪车鸣就飞快地踏着碎脚步赶来,映入眼帘就是曾家大小姐搂着个陌生女子的腰,一副醉意朦胧的模样。

曾可妮佯装走路颠三倒四的,连带说话的方式也用上了含混的口吻:都在这儿看个什么劲的热闹?见不得喝多了有个人照顾我啊?

菲佣们听她一番浑话,纷纷低语这海外归来的小姐真是不一样,隔三差五在外头混迹喝酒打牌到半夜才回家,十次里有六七次是醉醺醺的,每次害得他们还要在家主老爷那头低三下四的打圆场。这也就罢了,这次还出格的叫上了陪酒女。

这陪酒女郎确实是生的艳丽风情、身姿绰约的,不比小姐逊色半分。

刘令姿无声扶着她一步步上了台阶,直至进了卧室,房间门合上,曾可妮瞬间像个没事人一样从依偎着她的姿势站了笔直,她把借来的外套脱下来随意扔在地上,从旁边的梳妆台桌子抽屉第一格拿了一包烟,翘着兰花指问刘令姿要不要来一支。

刘令姿摇摇头,见曾可妮姿势熟练地埋头擦着火柴点了一根,腮帮子猛烈地深吸了一口,再面向她看过来时候缓缓吐出一缕烟雾来。

刘令姿,是你的真名吗?曾可妮笑着挑起问话。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我换个问题吧,你当真拿了“沪上小姐”第二名?

的确是真的。

那我没什么可问的了,曾可妮把那半截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她向着刘令姿走过去,直到把那人逼得步步后退,退坐到了床上。

怎么成为你的人,像这样吗?她握着刘令姿的手放在自己素色旗袍盘扣上,另一只手则绕到了床上这人衣服相同位置的梅花扣上。

刘令姿沉默的低下头,她在想曾可妮真是的表里如一的浪荡,先前安排人调查她的时候就听说其人长了张狐狸精的脸,行事风格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最擅长拿自己的容颜身段去引诱男人,人家对她欲罢不能之时往往就是断送性命之时。

可她也没想到曾可妮对自己魅惑力自信到男女来之不拒的程度,方才车上的话不过是试探几句,那个被曾可妮干掉的男人恰好是她父亲最近迫切想要抹掉的人物,她不过是跟着家里安排的杀手凑个热闹,谁知道就撞上了这人死在面前的惨状。

刘令姿躲在墙角边,仅仅是晃了一眼那名传闻中的狐狸精,不知怎么着就反手把身边杀手的手枪揣走,还安排了这场“偶遇”。她捉摸着她们无怨也无仇,最好是找个油头让这女人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附庸,谁知道这人直接就误会了意思,还把她领到了床上。

既然来也来了,手也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刘令姿索性由着气氛的驱策,做到哪一步算哪一步,这还是她第一次完整的见女人的身体,触摸到和自己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柔软和细腻,解开那件旗袍前她看见了布料撕裂的开口,那道皱褶短暂的提醒她注意防备。可还没等她真的有所警惕,思绪又被身下人的动作给搅得七零八落,令人抬不起心神去看护自己那层皮囊。

那一晚刘令姿是睁着眼度过的后半夜,荡漾的月光从窗幔照进来,如碎银一般打在曾可妮裸背上,混淆了她的眼,使得人事皆非。

 


曾可妮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刘令姿的玩伴。玩伴这个词很讨巧,用在两个身家地位截然不同毫无关联的成年女性之间,形容看似闺中密友般无话不谈,实则除却床榻间叫人脸红的浓稠,对彼此一概不知、不闻不问的关系。

曾可妮还在继续着她隐秘刺激的间谍行当,这年头物价一天变一个样,国民政府滥发的壹仟圆纸钞还抵不住厕纸值钱,都快配不上给人用了,见识过一两回虞书欣家菲佣拿纸币给追着狗擦屁股的场景,嘴里叼的烟蒂差点没顺着喉咙咽下去。

黄金白银也被投机倒把的人炒得远不如从前,但有人给了曾可妮一匣子黄金首饰,让她去调查上海滩蝴蝶帮背后金主是何人。

提起蝴蝶帮,绝大多数人都听过帮主谢可寅的大名,其他人士一概不知,这个帮派地界分明、不挑事儿,做事干净利落,众所周知入会严格,细问成员都有些什么人没几个人说得上来。蝴蝶帮会被盯上,曾可妮寻思了半天感觉最大的原因是谢可寅最近搞了个地下赌场,圈了太多的钱,挡着人家道了。

这和她又有何干?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曾家小姐干别的事不行,吃喝嫖赌她最会了,马上就联系上酒肉朋友搞到进赌场的入场券,大庭广众下扭得像只孔雀似的勾着男伴的胳膊晃了进去。

男伴个头不够高,肩膀不够宽阔,以至于没走几步曾可妮眼睛就瞥到了角落里的刘令姿,今个儿名媛变阔少,周身套着勾着金丝条纹儿的丝绸宽腰披肩,白嫩藕臂上戴着黑色手套,照常系了浅驼色的宽围巾。

刘令姿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曾可妮,着实因为这姐今天实在是高调过头,人人都在盯她那张被金镶边眼镜修饰的娇小狐媚脸,视线灼热的黏在她那身包裹在月白蝉翼纱旗袍里婀娜的身段上头,再多看上两眼唯恐得堵上鼻孔,不至于当着众人面丢人现眼。

不过刘令姿欣赏美色的惬意在扫到那人腰间搂着的男士手掌那刻迅速垮下了脸,心生出一丝莫名的不悦来,她这位“玩伴”真是“玩得够开”,或者说“和谁都能玩得开”。

刘令姿冷着脸按兵不动,那头曾可妮可全然没有要去找旧情人搭话的意思,她眯着眼全场扫视了一圈,听闻今天是在这边镇场子的谢老板半个人影都看不着,在场倒是好几个人跟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希望他们今天好好玩牌大把赢钱,别坏了她正经事。

男伴去给她换了几组筹码,曾可妮有意要搞出点动静把谢老板勾出来,砸钱砸的是大手大脚,可有局的那几桌玩得都稍显小气,手里的票子跟碎石子扔池塘里一样没掀起几个波浪。

曾可妮嘟起嘴巴佯装没劲,关注着她的人自然而然就向她发出了邀请:您不妨去林先生那桌,那桌玩得大,动辄能输掉一辆小汽车。

男伴乐得花钱买千金一笑,很绅士地把曾可妮牵着到赌场最靠内的桌子上,曾可妮一挪过去就笑了,这不是刘令姿坐的那桌么,她怎么坐在主席位上,这年头怎么赌博场都不分高低贵贱,上桌子跟上军官财阀床一样容易呢。

这小姑娘还挺傲,前阵子送来门来跟她睡了几次,前两天在她家撞见了其他男人,冷着个脸甩手就走了,叫曾可妮好遗憾了一阵,床笫之事是讲缘分的,强拧的瓜不甜。

玩的什么牌呢?男伴很体贴的给抬了椅子,曾可妮巧笑嫣然的坐下来还抬手在人家脸上拍了一下,眼角瞥到刘令姿冷若冰霜的臭脸,好像要把人盯穿似的,暗地里觉得好笑。

话说刘令姿当初为了跟她上床,竟然拿着枪来胁迫她,后头又不明不白的闹别扭,这姿态让曾可妮略有抵触,在一起图个乐子而已,吃醋不妨直说,何至于搞得那么难堪。

人家跟她介绍,玩的这叫“二十一点”,就罩着杯盖甩骰子,先一人拿一粒甩出个底数点自己看,庄家再摇骰发点,最后把盖子掀开来,比谁的点数加起来最贴近21,其余人按差距数字大小以一位数一枚筹码支付。

玩这么大,谢老板也不来盯着,不怕几位把身家输出去了砸场子?她调皮的开玩笑,把全部的筹码都压在了桌上。

所以你那点筹码,上不了这桌子。

刘令姿慢悠悠的来了一句,她向来是懒得和陌生人多话的,更别提是如此尖酸刻薄的语气,桌上其他人纷纷向她侧目,不禁揣测是否是沪上二小姐被艳压后的恼羞成怒。

哦,这样够不够?

曾可妮把手腕的翡翠玉镯子摘了下来,取下来的时候稍微有点咯手,压出了两道红印子。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她专程把首饰柜里最值钱的镯子带了出来,那玉环无雕花无打磨,水头底色通透,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色,一只估摸能换一辆福特牌轿车。

取完她跟上瘾似的,又把戴在两只手上的戒指挨着取了下来,刘令姿眸色深沉的看着曾可妮那双修长线条分明的手指,指甲盖现在被靓丽的色泽覆盖着,更加让人不悦了。

见她出手如此阔绰,又见身边那位男伴全身最值钱的也不过就是镶金手杖,看来不是阔绰少爷养的金丝雀,而是富婆牵着小白脸,桌上几人脸上的怠慢收了几分,暗中向随从打听这究竟是谁家的款姐。

这位是曾氏商行千金,曾可妮,我们最近在虞小姐、孔小姐老一块玩牌呢。刘令姿轻描淡写的介绍,就跟会变脸似的冷脸眨眼间带了温柔,仿佛方才的针对全是在姐妹间开玩笑。

是哦,令姿,最近我们都好少见面,没想到会在这再碰上,在蝴蝶帮的地盘上。曾可妮拿腔拿调的跟她套话,所谓的好少见面——上周才见过,从发丝见到抹胸,从唇齿见到底裤。

她要想想要怎么输得一塌糊涂,才能闹得沸沸扬扬,把谢老板招惹出来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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